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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特曼】你能听到宇宙飞鸟在歌唱吗?

赛罗中心短篇一发完,有一点七零父子和赛家班含量,一点赛罗小队含量,额外反手迫害了一下拿子和其他光之国红床单与勋章组(你迫害的人是不是有点多)


01.

  “你能听见宇宙飞鸟在歌唱吗?”希卡利问。

  光之国科技局久违地放了个假,整个研究室里只有希卡利和赛罗小队,赛罗指了指脑袋上罩着的类似头盔的装置,用一个疑惑的单字来回应希卡利的问话——“啊?”

  光之国的兔子战士似乎不满足于停留在“啊”字上,他劈里啪啦地展开光屏,投影出一个人类的模样。头盔遮住了赛罗的半边脸,但下半张脸的棱角依旧分明,声音听起来充满了少年的锐气:“是这个飞鸟吗?”

  赛罗小队众人扶额旁观,希卡利歪着头,面色不善地捧起一杯咖啡,与此同时光之国伟大的恒星观测员奥特赛文正好推门而入,看见研究室里鸡飞狗跳的景象,终于忍不住抄起一本装订成册的报告书,拍在了赛罗的头上。

  “是宇宙飞鸟!不是戴拿的人间体飞鸟信!”

  “嗨嗨。”赛罗被拍得蔫了下去,无奈地举起双手投降,“但宇宙飞鸟并不是我们这个时空里的啊,所以还得让戴拿把它带回去吧。”


  “宇宙飞鸟”,生活在群星之间的一种神秘生物,拥有如凤凰般流丽华美的长尾羽,这一种族行踪诡秘、爱好和平,从未有过伤人记录,在宇宙警备队的传闻里甚至有过救人的佳话,所到之处皆是吉兆,就像是某种神秘的“传说”在追随它们族群。

  但上一个见过宇宙飞鸟的光之国战士已经很老了。

  奥特一族的寿命足以和天体比拟,当那一位奥特战士都垂垂老去时,历史早已成为了传说,所以,这片宇宙里已经失去了关于“宇宙飞鸟”的实迹。

  直到数天之前,能穿梭平行时空的戴拿找到了光之国。

  “你们找不到‘宇宙飞鸟’的踪迹很正常。”戴拿在与佐菲说话时难得带了点正经相,“因为那是来自我们时空的夜莺,是拥有精神净化能力的鸟族,所有意外来到这个时空里的宇宙飞鸟都是旅人,它们会找到时空的裂隙,自己飞回去……”

  这位星光战士努力地向奥特兄弟们说明来意,“不过这次,有一只能力不成熟的小鸟意外掉进了光之国的管辖领域,他们向我大哥和高斯求助,所以我就来了。”

  这很好理解,戴拿的兄长迪迦虽然拥有奇迹的力量,却不能像他一样可以自由穿梭平行宇宙——秉持着“求助就要向地头蛇求”这一理念,他带着迪迦的任务,第一时间就奔赴光之国,一头扎进光之国的奥特航空港,差点被巡逻的警备队当挑事的人打出去。

  光之国的管辖领域可大了,想要寻觅到一只幼年的飞鸟,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佐菲想了很久,终于给难得休假的希卡利发了个奥特签名,喊他过来一起帮忙想想方法——毕竟大家都抹不开迪迦这位传奇战士的面子。

  “佐菲哥注意点哦。”当佐菲发奥特签名时,梦比优斯抱着一杯茶坐在旁边笑眯眯地道,“希卡利打人有点疼的。”

  闯进这个世界的戴拿忽然感觉自己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光之国科技局的长官希卡利依旧保持着自己的高尖端科研水平,他根据戴拿的描述录入了宇宙飞鸟的相关数据,又喊来了巡逻范围最广的几个警备队小组,只要戴上科研的头盔,就能从战士们的记忆里搜罗出和飞鸟相匹配的线索。

  于是在奥特赛文的支持下,那位串场子最多的赛罗被雷欧拎来了科技局,兔子战士推开门时满脸阴云密布,显然是上一次在科技局留下了不太好的回忆,在看见戴拿时甚至还往前走了几步,“你你你”地喊了半天,最后什么都没说出来,被跟过来的阿斯特拉笑眯眯地往椅子上一按——

  光之国新生代里理论上最强的赛罗,像个萝卜一样被按进了椅子里。

  赛罗极力反抗着往自己头顶上罩过来的头盔,义正辞严地反抗着:“搜寻记忆在宇宙律法里是被明令禁止的!”

  “不就是和人间体在垃圾堆里滚来滚去自己与自己格斗吗?”阿斯特拉在左侧点了点赛罗的脑袋。

  “不就是变成半吊子的模样被迫转成大风车吗?”雷欧在另一侧出声,他停顿了片刻,颇有一种在宣告死刑的意味,“……其实整个宇宙都知道。”

  “我对于整个宇宙都知道的事情没有进一步了解的兴趣。”希卡利按下了开关,“这个装置只会进行比对,不会将你的记忆展示出来,当你下去后所有关于你的数据都会删干净……所以,你听过宇宙飞鸟歌唱吗?”


  “这和歌唱有什么关系?”红莲坐在一边的桌子上问,镜子骑士小心翼翼地将一摞书往旁边挪开——搜索赛罗,就是搜寻他们赛罗小队的集体记忆,所以他们只需要坐在一边看就行了……等等詹奈,请不要拍照!

  “刚刚简单地搜索了一下,一般来说,只要找到它们‘唱歌’的踪迹,就能找到宇宙飞鸟。”希卡利慢悠悠地说,“这种来自迪迦、戴拿他们平行宇宙里的飞鸟擅长歌唱,当它们成年后,唱出的歌谣就拥有净化心灵的力量,所以是高斯的好帮手……而在还未成年时,它们往往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量。”

  赛文偷偷伸出手去,帮赛罗从头盔里挣扎了出来,兔子战士竖起大拇指给老爹比了个手势,赛文这才不动声色地转回去和希卡利继续聊天:“那会怎么样?”

  “幼年期的宇宙飞鸟唱出的歌曲会放大所有种族的情绪,所以如果听过这只流浪的小鸟唱歌,就会不自觉地想到自己感触很深的‘某一首歌’。”

  希卡利终于发现赛罗偷偷摘了头盔,他毫不留情地伸出手,一个盖帽,重新将头盔“啪”地按在了赛罗头上。

  赛罗嗷地喊了一声,被盖在头盔之下的眼灯霎了霎,忽然僵住了——

  “等等,我好像……”他喃喃说,“我好像真的听过宇宙飞鸟唱歌。”

  他补充了一句,“不过并不是在宇宙警备队巡逻时,而是……而是在K76,久到我都不记得那时候我想起了什么画面,”



02.

  “雷欧哥,你记得吗?”阿斯特拉问。

  K76星球上荒芜一片,从现在开始往前慢翻岁月,只能想起赛罗被他、雷欧一次次掀翻在地上,那时候的赛罗脾气远比现在要乖戾,阿斯特拉想了很久……他和雷欧好像在某一次战斗里听过一只飞行的白鸟在吟唱无名的歌谣。

  K76附近也并不是一概太平的,那时候的赛罗还在苦练,而他和雷欧去了最近的一个星球上调停战乱,宇宙飞鸟曳着长长的尾羽,绕着那颗被战火燃烧得满目疮痍的星球翩然而歌,破碎的大地上石块还在崩裂,神圣的赞歌带着纯净的华光从天而降。

  善与恶,混乱与秩序,四处缭乱的云像传说里被搅动的乳海,从海里诞生出珠玉、甘露和天人,而宇宙飞鸟投下的歌声就是纷叠旋转着诞生的宝物……或者说是,凌驾于“宝物”之上的宝物。

  至于那只年幼的飞鸟,它唱的是什么,阿斯特拉已经不记得了。无论是多清晰的回忆,隔着时间也会渐渐变淡,连旋律都变得模模糊糊,阿斯特拉努力回忆着几千年前的岁月,那时的他站在失而复得的兄长身边,听见这首吟咏的歌谣时,想的是什么呢……

  “是狮子之瞳吧。”雷欧忽然道。

  阿斯特拉恍然地一拍脑袋,全然不顾还戴着头盔努力挣扎的赛罗:“对,是狮子之瞳……毕竟那是雷欧哥哥很喜爱的曲子吧?”赛罗的小师父歪了歪头,“我记得雷欧哥哥刚到地球时还教了小女孩唱这首歌,总觉得未来的某一天,哥哥会用这首歌做小辈的摇篮曲。”

  雷欧轻轻叹了口气,却什么都没说——阿斯特拉那时就站在身边,而他想起的却是另一首歌,地球人们传唱的、歌颂奥特赛文的歌谣,那些地球人看似渺小如虫豸,对英雄史诗的执着却比任何生物都要固执,固执到看起来有些愚蠢。

  但就是因为这些看似固执的、愚蠢的只言片语,却能在任何荒芜的地方生根发芽,然后长出连天的“空想”,带着他们写就的情书直抵星空。

  “什么摇篮曲?”终于从头盔里挣扎出来的赛罗面如死灰,显然是《狮子之瞳》勾起了他那些艰苦训练的、不堪回首的回忆,他咬着字重复了一遍,“什么摇篮?塞奥特炸弹的那种摇篮吗?”

  刚推门而入的泰迦僵在门边,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自己的父亲。


  确定了宇宙飞鸟出现的地域,寻找踪迹就变得更加容易了,在希卡利对键盘的一阵敲打下,调出的录像被切分成帧,投在放大的光屏上,在这个宇宙里流浪了千年的宇宙飞鸟似乎也在不断长大,它长出了王冕般的羽冠,在K76附近徘徊着,时不时就唱着血脉里流传下来的歌谣。

  赛罗在丢掉头盔的一刹那就往科技局外跑,一边冲一边喊“下次一定不被老爹骗来了”,奥特赛文无可奈何地叹着气,想要和戴拿说上两句话,却发现这位来到光之国的客人跟着傻儿子一起往外飞了。

  他僵了数秒,转头看向同样愣住的红莲等一帮人:“……什么情况?”

  “不用管他们。”一直旁观的佐菲沉默许久,按了一下眉心,“……应该是,莫名其妙的胜负欲吧。”

  “不过……”希卡利犹豫着出声,光屏上跳动的数字如浪般涌过,却不能解答哪怕半点问题,“为什么宇宙飞鸟会这么巧地出现在K76,还是在赛罗训练的时候?”



03.

  “实话实说,在迪迦和飞鸟一族交涉的时候,你应该有听见它们的歌声吧?”赛罗转头看向戴拿,全然不顾对方“唰”地暗下去的眼睛,他忽然笑得很大声,“所以你听见了什么?”

  “我听见你在唱歌。”戴拿学着赛罗抹了一下鼻尖,无情、冷酷地评价,“吵得我睡不着觉。”

  “得了吧,当初在变身为赛迦的时候你在驾驶舱里唱‘只想守护你’这笔帐我还没算呢,要不是高斯拦着,我们结束后铁定得在驾驶舱里斗两句嘴。”赛罗无情回怼。

  “那你呢?”戴拿问。

  “我?用不着宇宙飞鸟,本人每次出场都是自带音响的!”赛罗捏了捏拳头,“比如现在,你听见我身后响起的奏鸣曲了吗?”

  “你们光之国的医院是不是叫银十字?”戴拿摇摇头,给这段对话下了最终结论,“建议送银十字看看是不是出幻觉了。”


  在他们某一次相遇之后,赛罗获得了与戴拿的这段……说“友谊”也行,但他自己更倾向于将其定义为“损友”。

  但就算是不服天也不服地的赛罗也不得不承认,从某种意义来说,戴拿确实非常靠谱,能够穿梭在各个宇宙和时空里的奇迹之力可不是人人都有的,从宇宙星光里诞生的战士仿佛是人类对于遥远星空的瞥见与渴望。

  ……当然,对于赛罗来说,地球上人类们投往星空的绚烂幻想美丽是美丽,但美丽能当饭吃吗,这可阻拦不住他和戴拿斗嘴。

  前往K76的路途很遥远,他们在星系间拉拉扯扯时不时斗两句嘴,直到赛罗从一颗小行星爆炸的碎片里捡出了一枚飞鸟的尾羽,漂浮在太空中不知多久的羽毛已经异化了,就像蜷起的花枝,那些被放置在飞船上的种子们往往也会长成不一样的花朵,对于生命来说,“未知”就是“奇迹”本身。

  周遭群星缭绕,如铺陈在浩渺夜空里的一条绚烂灯带,因为各个星球科技、气候或者其他原因,星星们各自有不一样的颜色,在他们的视线之内,那只遍寻宇宙都找不到的飞鸟从一颗碧色星球之后绕了出来。那颗星球就在他们目光所及的正上方,长出王冕与长长尾羽的飞鸟盘旋飞坠而下,如流星一般,尾羽掠出的光如温柔燃烧的火焰。

  或许是鬼使神差,在赛罗怔怔地伸出手去,那只失落在外的飞鸟落在他的小臂上,肘击、落拳……赛罗的手臂本是用来进攻的,一记探手能轻易粉碎掉敌人的重铠,但他屏住了呼吸,而飞鸟的爪子虽然锐利,落下来时却轻得像一片坠地的雪花,没有丝毫声息。

  仿佛在两厢回应。


  戴拿与赛罗飞往K76的一路绊嘴与打闹被悉数传回光之国,奥特赛文在众人的目光里硬着头皮站了一会儿,好几次坚持不下去想转身就走,直到此时此刻,宇宙飞鸟的羽翼遮蔽住了半个屏幕。

  前方的摄像记录仍被如实传送到光之国,飞鸟的羽毛薄得像宇宙人引以为豪的、最轻的云纱,那类似神明又非神明的鸟拥有着青金石色的眼睛与银白色的喙,总让人想起已经变成传说的宇宙第一道光“诺亚”。

  “我好像明白什么了。”在众人的沉默里,已经离去几步的赛文折了回来——停留在儿子小臂上的飞鸟警觉地向光屏另一端望了过来,神话生物一瞥即收,它亲昵地俯下身,蹭了蹭赛罗的手指。

  “是宇宙飞鸟在追随传奇,而非传说在追随着它们吧。”奥特赛文轻声道,“它在时空里迷失了方向,所以就往最光亮之处飞去,而赛罗是从零成长到无限可能的战士,是银河里最闪亮的光芒。”

  所以飞鸟出现在K76附近,为还未完全长大的奥特战士唱完这第一首歌,又在多年之后落在他的手上,命运是圆满的弧,分别的、向往已久的、明明没见过面的,却像故友一样熟稔,又以星光为纽带重新相聚。

  就像以宇宙为彼此的名字,以奇迹为相遇的契机。


【另外希望能有评论TUT,前几天想发的时候lof半夜崩了,留了个wb当后备,我wb特摄友真的好少欢迎大家来wb@_泠紫雪_ 找我玩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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