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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黄】【双黑】为祸 chapter.05

综了作品,占了相关tag抱歉,CP指明 全职高手:喻黄(喻文州X黄少天)and 文豪野犬:双黑(太宰治X中原中也),初来乍到,如果tag有打得不对的地方请大家原谅谢谢
中也生日多加一更!!!!!!中也先生您是港口黑手党最有男子气概的大丈夫【跪在地上】累死我了再也不干爆肝的事了【茶

照例 @长安常玦  写给我妹的生日礼物,赞美朝雾春河和虫爹!

前情指路:chapter.01 02 03 04

妈啊自己下的棋把自己吓飞了,我得赶快写免得新一章更新出来后被疯狂打脸【跪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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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05

  横滨的天气一向晴朗,连原先厚重的夜色也多了几分清爽,这座城市格外特殊,时不时有外来者与猛兽盘踞不走,夜晚的大街上看不见聚成片的人流,只有稀稀落落几个行人,走得也是格外匆忙。

  街边一家不起眼的小馆里,黄少天抹了抹嘴,叠起了第七份吃干净的茶泡饭器皿,坐在他身旁的卢瀚文抖了抖手中用来遮脸的报纸,单手拎起靠在脚边的重剑,连人带剑地向远处挪开。

  黄少天“哐当”放下碗,斜着眼睛瞟他,“小卢同学,你摸着你的良心再说话,请问你对忙活了一天的前辈有什么意见吗?”

  位于黄少天对面的喻文州桌上摊着张横滨地图,伸出手去将堆叠阻挡住视线的茶泡饭空碗推得远了些,抬起眼睛扫了扫连一粒米都没留下的碗壁,长长叹了口气,“注意点钱包,你上次打赌输给郑轩的那顿饭还没还……”

  “我什么时候打赌输过?”黄少天嘴里还嚼着海苔,说话含糊不清。

  喻文州一脸平静地回看他,不动声色地低下头继续研究地图,黄少天被他一眼扫得有些心虚,跌回座位去高举双手,“我认怂我认怂。”

  喻文州眼底神色软了下来,正准备将摊在桌上的地图折起收回,忽然停了动作,手指在桌上轻敲了两下,“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这句当然不是质问,蓝雨“剑与诅咒”搭档已久,黄少天听出了弦外之音,道,“说来话长,对着那位传闻中的‘最年轻干部’太宰治我总有种浑身不舒服的感觉……”他斟酌了一下,“像每一步都被看穿了。”

  “我知道这种感觉!”坐在远方的卢瀚文从座位里蹦出来,凑到桌边猛地一拍,“就像上次少天前辈带着我去逛超市,却发现自己喜欢的打折芒果干果粒酸奶香草冰淇淋都被人提前搬空一样!”

  他拍桌的动作太过用力,黄少天高高摞起的七个空碗在半空中摇摇欲坠,最后哗啦啦倒了下来,最上端的一个碗倒扣在了喻文州桌上的地图之上。整张桌子都晃动了一下,黄少天百忙中伸出手去稳住木头桌,喻文州从一堆空碗中抽出纸片,想了想又将它放了回去,黄少天伸腿一勾卢瀚文的膝弯,将他拽了回来,“砸了碗毁了地图就想跑,你还年轻着呢。”

  旁边那桌上魏琛已经喝到半醉,拉着身边徐景熙宋晓,咬着个大舌头,指向对面那桌缠成一团的大小剑客,“好,好大的八爪鱼。”说着也拍了拍桌子,声若洪钟,“李远啊,别乱练召唤术了!”


  港口黑手党顶层,太宰治正走在长廊里。他走得很稳,但脚步极轻,双手环在胸前,厚重的欧式大门在他面前吱呀打开,他却不再往前走哪怕一步,反是直起了腰,伸指抵住了下巴,向旁歪了歪头,“看来您今天的损失支出可真不少呢。”

  室内一片凌乱,挂在墙上的油画被拦腰撕开,靠外一侧每扇窗都空空荡荡,地上绒毯里嵌着碎玻璃。太宰治站的远远,没有丝毫上前进门的意思,反而在门口摊开了双手,轻声对房间里银色烛台后的森鸥外道,“港口砸坏的集装箱,办公楼里破碎的窗户玻璃,还有需要重新粉刷的墙壁,这些都算在谁的头上?”他打了个响指,像忽然之间想起了什么一样高声道,“算中也头上吧!他的账单已经够多了,不在乎多一份吧?”

  “如果你是在找中原先生,他现在没什么心情。”爱丽丝端了一碟奶油草莓小蛋糕,踮着脚小心翼翼地避过那些碎玻璃渣,小女孩咬着银茶匙,若有所思,“先生今天……面对了五次诅咒之箭,正常人难免都会心累。”

  “哎呀爱丽丝,新裙子真漂亮。”太宰治微弯了腰对小姑娘挥了挥手。

  “太宰先生……”爱丽丝舔了舔勺子,晃着那头金发,皱着鼻子一脸嫌弃,“话题转移得太生硬了,我这条是旧的裙子。”

  太宰治讪讪摊手,放弃了继续交谈,往前迈了一步,走进了房间。

  然后他霍然转身,抬起手。

  摊开的五指正好握住了迎面落下的拳,太宰治眨了眨眼,对沉着一张脸的中原中也点了点头,“哟,中也,今天愉快吗?”

  带着重力的拳在接触到太宰治指尖时散开一点光芒,在空中碎裂纷飞如星雨,中原中也“嗤”了一声,收回拳,顺势抬腿,送胯,踮脚,拧腰,一记弧线腿直扫向自己搭档的面门,势头足得就像要把对方头盖骨一起踢碎。

  港口黑手党里的太宰治先生体术弱是全横滨公开流传的秘闻,也是事实,但此时无论是森鸥外还是爱丽丝都没有任何举动,小女孩放下手中的蛋糕盘,又拿了一碟曲奇坐回了椅子上,攥着手中的蜡笔,腮帮子吃得鼓鼓囊囊的。

  太宰治抬眼看了看,低下头往旁移了一步,动作轻描淡写,就像他在港口避开黄少天的剑那样,中原中也一记边腿扫空,向旁多转了个半弧才将将停住。太宰治叹了口气,抬手抓住中原中也的小臂,也不知对谁说话,“刚才不是说没什么心情吗?”

  爱丽丝又吃完了一盘曲奇,拍拍手抖掉指尖的饼干碎屑,“中原先生说,看到你就很有揍人的心情。”

  “那可不太好……”太宰治牢牢抓着掌下的人,“得留着好心情,去抓在横滨里神出鬼没的老鼠才对。”

  “广津刚才来了一趟,他沿着你列出的路线寻了一天,只看到了鼠窝,真正的驯养师并未现身。”中原中也抽回手,斟酌了一下才打消了一脚蹬在面前这人背后的念头,“我说,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想做什么啊,当然是没有任何痛苦,清新爽朗明快地自杀啊。”太宰治淡淡答道,仿佛说的不是生死这个层面的问题,在谈及这件事时,他的口吻一直都是轻松平静的。

  中原中也“嘁”地转过身去,“反正我永远都猜不到你这家伙脑子里在想什么,你就告诉我怎么抓到这不留痕迹的老鼠。”

  “等着就好了。”太宰治打了个哈欠,向外走去,还有心情挥了挥手,“走吧中也,自然会有正义之士帮我们逼出那些罪恶,我们只要负责张网等着就好了……哦,别忘了今晚的年糕小豆汤。”


  街边小馆里,黄少天拎着卢瀚文的后衣领掀帘而出,喻文州不紧不慢地跟在一旁,身后徐景熙郑轩宋晓三人架着醉醺醺的魏琛,在一片“谁特么关灯了”的高喊声里前行,几位蓝雨的年轻人没有魏琛的道行,也做不到如喻文州一样冷静,此时都恨不得钻进横滨的下水道里去。

  街道对面少年以不逊于黄少天吃茶泡饭的姿势吃完第三碗小豆年糕汤,他把所有豆馅都吃了个精光,却不理那些白年糕。坐在对面的中年人抱着臂,静静喝着一杯热茶,直到面前少年抹了抹嘴,才开口道,“他们在哪里。”

  “慢着慢着。”少年从兜里摸出一副旧眼镜,架到鼻梁上的动作虔诚且谨慎,“让我这个名侦探来好好找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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