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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黄】宴龙忆故人 Chapter.09 螭吻镇邪(完结)

现代玄幻破镜重圆兼狗血打怪流,一群老妖怪看夫夫腻腻歪歪谈恋爱带孩子的神奇故事。
完结啦,为了不影响大家,把一些前言不搭后语的碎碎念放在篇章尾啦~
传送门看这里↓
Chapter.01 囚牛乍鸣   02.睚眦奉剑   03.嘲风凭崖 
04.蒲牢负钟   05.狻猊吞云   06.赑屃见碑
07.狴犴辨真   08.负屃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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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09 螭吻镇邪
  
  蓝雨的魏琛匆匆忙忙带着郑轩、宋晓、徐景熙一行人赶到冈仁波齐峰时看到的就是这么个奇怪的场景,他们三人不是魑魅鬼王,也没有通天剑术,更不是天生剑骨,一个个裹得里三层外三层严严实实的。宋晓捂着鼻子,想打喷嚏却又不敢打,饶是他体魄异于常人,也觉得每一口呼吸都让肺里多了点冰晶,魏琛站在山崖上一眼望去,“嚯”地笑开了。
  
  他是资历最老的蓝雨人之一,别人都不知道百多年前发生的事,可他却是门儿清。那日边境浩劫生,方世镜正在闭关,他魏琛坐镇粤地的蓝雨分部替后辈压阵,回过神来时已不知不觉换了个天地,许久才下一次布达拉宫的叶修亲自将冰雨送还了回来,那把在黄少天手里经过千百次磨砺的发硎刃已经钝了,剑身上有洗不掉的暗红色血迹。
  
  他长长叹了口气,和叶修两个老江湖彼此都心照不宣,叶修是不喝酒的,可那日却随剑递上来一大瓶青稞酒,他打开瓶塞喝了一口,呛得开口就是一阵市井泼皮才能吐出口的臭骂,就着这一串咳嗽呛出点眼泪,从剑庐旁的柴火堆里捡出自己那把杖来。
  
  可那把法杖最终还是没能落到叶修脑门上去,在半空中被人格住了,他定睛望去,面前站了个黑衣青年,袍袖上沾染着大片血迹,他和叶修从藏地出来,连叶修都抽出时间来把自己拾掇了一顿,可那青年并没有丝毫想换衣服的意思,在日光下凑近了仔细瞧瞧,只见襟上的血色已经陈旧了,结成深深的褐色。
  
  青年肤色很淡,苍白得像一张一吹即破的纸片,可眼角蕴着一抹赤红色,低垂着眼,看着总让人心中有些难过,魏琛拿着杖敲下来时也没有使多大力气,被喻文州轻描淡写地一拨,挥到一旁去。他是那个一手把黄少天带大的人,轻轻“咦”了一声,又踏近了一步:“你身上似乎有那个浑小子的剑气……”
  
  叶修站在一旁,轻咳着挪开了眼,去看蓝雨剑庐后连绵起伏的远山——他们都是聪明人,话不必点得太透彻。喻文州只像是跟着叶修专程来拜见魏琛一次,他是万种鬼物中厮杀出的魑魅之王,不跪天也不跪地,纵使重伤也不曾弯一下脊背,可此时那黑衣的青年却沉默地折身,后退半步,向魏琛躬身作了一揖。
  
  这一谢,仿佛是替黄少天谢魏琛养育教学之恩,又仿佛是替自己谢魏琛和方世镜,把他的黄少天带入万丈红尘里,世人的心是玉瓶里装的碎冰,拿在掌心里左右晃一晃,叮当作响,有时也说不清什么时候就撞在了一起,无声融化成缠绵的春水。
  
  喻文州拜别了叶修和魏琛,一人带着已经废了的冰雨剑走进人间烟火里,身后蓝雨山门依旧矗立,他踏过的每一个台阶,都是昔年黄少天带着囚牛曾经踩过的。山门后叶修和魏琛双双赶上来,可黑衣的鬼王已经走得远了,叶修轻声叹了口气,拍拍身旁魏琛,勾了勾手道:“算了,刚才的青稞酒,你还是分我一半吧。”
  
  这是魏琛第一次看见喻文州,方世镜知道藏地之事后深感不安,出了关便也下山去除妖了,他一个天天把自己称作“老人家”的人,现在倒成了蓝雨的支柱。百年后的一个下午,他坐在庭院里喝酒,天降流光,云垂飞虹,青年鬼王携着青鸾落在蓝雨剑庐畔,三只一人多高的神鸟羽色煌煌,展开翅时甚至还能看见华光,身后拖着架丹辇(注1),辇上放着个石箱子。
  
  魏琛站起身来走近,站在中间的大青鸾一振翼,警觉地鸣了一声,喻文州一手在它顶心竖起的羽间理了理,面对魏琛时,这位天不怕地不怕的鬼王仍是有些局促不安,想了好久才慢慢解释清:“我上了昆仑丘,去求能长生的西王母,他的魂魄我都找回来了,可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醒……”他低着眉,将手指缩进黑衣袖中,“也不知道醒来的是不是他。”
  
  “……”魏琛是副烈火性格,即使在面对第一人叶修时也要先嫌弃上几句,可此时目光落在他缩进袖里的手指尖,他摇摇头,去青鸾丹辇上将石棺卸了下来,又沉默了许久,才淡淡道,“辛苦了。”
  
  那些碎片不能借助法器捕捉,只能用双手去拼,可魂魄异常寒冷,常人只握上一握,指尖就会被冻伤,黄少天的魂里带着剑气,想来怕是和冰刀一样锋利,魂魄凉气顺着割开的口子淌进血里,留下的都是经年难以愈合的细碎伤口。
  
  “不辛苦。”喻文州仍垂着眼,半晌才缓缓开口,说了一句,“我是鬼物,感觉不到冷,真的不辛苦……”
  
  魏琛笑了一声,却也不想拆穿他。
  
  那日他听了喻文州的话,出了蓝雨去领养卢瀚文,小少年跟着他走进蓝雨,不哭也不闹,喻文州正坐在后院里看书,听见响动抬起眼瞥了一刹,几百年来一直面沉如水,沉静肃穆得像尊雕像的魑魅之王双眼骤然一亮。魏琛“啧”了一声,拍拍卢瀚文的肩头让他自己上前去拜码头,拈着根没有点燃的烟转身离去——他已经不想去猜喻文州各种想法了,这小娃娃和黄少天小时候几乎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抱着长剑就不撒手,他实在是不知道喻文州心里是怎么想的。
  
  黄少天还没醒,他喻文州却先养了个孩子,养儿防老吗?
  
  喻文州着实不是个好老师,特别是在剑术一途上,蓝雨剑圣靠的是无师自通的悟性,卢瀚文抱着折叠太极剑坐在湖边大石上,打着瞌睡看着喻师父舞剑——舞了十八遍,遍遍不一样。
  
  喻文州似乎不想让他过早长大,与蓝雨里其他人联手瞒下了他“天生剑骨”这一讯息,郑轩最开始还以为是怕走漏消息,引来世间妖魔围杀,可有一天在海鲜大排档里,喻文州带着不能喝酒的卢瀚文先行离席。郑轩又提起这事,魏琛借着醉意笑着骂了句屁,他举起一瓶酒咕嘟嘟吹到底,低声道你们喻队当年没陪他喜欢的小剑圣一路成长,如今看着小朋友笨拙挥剑,也算是见一见那人的影子罢。
  
  可任他喻文州再怎么护着,那天生剑骨都有长大的一天,正如现在。魏琛眉开眼笑地从口袋里摸出一根烟来,三两下拆出烟草,塞进嘴里嚼了嚼,将宋晓三人往身后一拨:“咱们算是白来了。”
  
  雪原上卢瀚文钻在喻文州身后——黄少天上一秒关心他“你还好吗”下一秒抬腿把他踹下来的画风着实切换得太快,让他想起了小时候看百科全书上那种会把鹰崽子扔下万丈深渊,逼迫它们张开翅膀的残酷鹰妈妈。
  
  而“鹰妈妈”黄少天本倚在冰壁上,此时却左右一顾,冰雨长剑“呜”地一晃,他踏出了一小步,在铮然剑鸣声里直接踩上了虚空,簌簌雪花从天上落下,他微仰着身子,喻文州眼睫颤了颤,跟上前伸出手去——黄少天从空中落下来时的劲头足以将成年人的骨头压折,身在半空的他也没想到喻文州会直接上来,皱着眉想往旁挪开一些,喻文州身形一晃,竟是踩着光滑的冰壁往上攀了一节,伸长手臂合身一抱。
  
  隔着百年岁月,隔着魔火和天雷,隔着穿心一剑,在暗中活了百年的鬼王终于在雪崖下接到了当年没能接到的人。
  
  黄少天落进他怀里时听到一声轻微的脆响,这一下就算是当世剑圣也被吓得魂不附体,他一骨碌从喻文州身旁滚起来,拉着他衣袖连珠发问:“我碰到哪里了?我怪重的是不是?我压折你哪根骨头了?”
  
  可他没能远离那人太久,心上之人终于失而复得的魍魉之王勾起唇角笑,手臂回圈,将蓝雨剑圣重新揽进怀里,他眼尾一挑,冰雨剑嗖地插进雪堆里,黑衣大鬼王悠悠转过身,低下身去,附在黄少天耳边说话,吐出的热气撩得他脖颈通红:“我这身龙骨是你赠的,珍之爱之,不敢有损……”
  
  他指指卢瀚文:“你刚才听到的那声,大概是小卢的下巴脱臼了。”
  
  他们俩这个姿态,实在太像要抓卢瀚文去炖汤,天生剑骨的小少年在寒风里打了个哆嗦,喻文州放开黄少天走上前去,黄少天顺手拔起插在雪堆里的冰雨长剑,在掌中掂了掂,声调吊儿郎当的:“你打算怎么折腾?”
  
  “那日冰雨剑中的魔气爆发,是剑圣用心头血把魔气打散的,可散去的魔气还在冈仁波齐峰上,随时都能聚在一起,再顺着地缝下去唤醒沉睡的魔王。”喻文州说到“心头血”时梗了一秒,黄少天心大,啪啪啪啪一阵连拍他的肩膀,一脸满不在乎。
  
  喻文州也只顿了一秒,便接了下去:“冰雨剑中其实已经没有魔气了,当它再次回到你手中时,便是一把彻彻底底的降魔之剑。当年上一代剑骨拿的不是降魔剑,又径直斩下魔王右手,才会控制不住魔气,折损寿数。”他伸指在冰雨剑刃上弹了弹,金铁鸣声清越入云,“小卢是这一任剑骨,天生就是为了封住妖邪而诞的,现在又手持正宗降魔长剑,它们掀不起太大风浪。”
  
  “既然魔气都散开了……”黄少天指了指四周空旷一片的雪原,皱着眉,“你怎么把魔气重新聚在一起消掉?”
  
  “你记得当初万鬼进藏的目的吗……”喻文州伸手覆上了冰雨剑剑柄,他手指微凉,指腹似乎还有没有完全褪去的疤,黄少天勾了勾小指,挠得鬼王掌心一阵痒痒,喻文州慢慢道,“他们是为了炼出鬼王,厮杀的鬼气固然能勾动魔气,可你们正道并不知道,魑魅之王的鬼气才是引出魔气的最好诱饵。”
  
  他轻声冷笑了一声,仿佛是在等山林间老狐咬钩的猎手,眉间煞气一闪而过:“他们想得倒美。”
  
  黄少天倏然愣了几秒,许久后才重新找回神来,他离喻文州太近了,一下有些不太适应,扭着脖子往旁边蹿,嘴上也没停下来:“既然这么轻易就能解决,你为什么不早带小卢进来?”
  
  “我在等你。”大鬼王打断了他的话尾,喻文州一把止住他上蹿下跳的势头,他终于不是之前那副老神在在的死水样了,朗声笑了出来,重复一遍,“我道行不够,只能等剑圣唤醒他的降魔剑啊!”
  
  下一秒他松开黄少天,附下身张开五指,贴在了荒原雪地之上,原野上本积着厚厚的雪层,他一手轻按下去,厚得像毛毡子一样的雪层顷刻消弭,他半只手臂埋了下去,忽然停住,似乎已经直接按在了地上。
  
  青年身上黑色长风衣在狂风中猎猎一舞,喻文州身周黑风骤起,他只单膝轻轻半跪在雪丛里,一手按上地面,峰顶便轰然震动了起来,高崖上的雪轰隆隆滚下来,高山之上离日光近,温度又冷,雪堆表面一层雪被炽烈阳光融化,又在眨眼之间冻结成冰,滚下来时甚至是一片片的,铡刀般凌空劈下。黄少天一手拎起卢瀚文,掐了个剑诀一晃,冰雨织起屏障,将他二人围在中间。
  
  风雪愈发急促了起来,四周冰壁顶雪层剥落,大地被喻文州一掌按动,崖上宿雪剥落,有丝缕状的黑气一点点从雪块里涌了出来,喻文州仿佛没有看到,手臂往下一伸,竟是将五指按进了冻土中——
  
  黑气在半空中聚成了团,崖上的魏琛众人在狂风暴雪里眯着眼看,只能看到一个隐约的轮廓,而冰雨屏障里卢瀚文在黄少天衣袖下抬眼望去,只能看见魔气团凝出了个狰狞的兽首形状,兽首似乎感到雪地中半跪着鬼王的心思,还未成形便猛地长啸,驾着四面八方游走过来的黑云,向喻文州身后扑了下来!
  
  黄少天抬手一按卢瀚文肩膀,冰雨架起来的屏障一松,他将长剑倒转剑柄,往小少年掌中一塞,一矮身闪出屏障去,结界外风雪愈发烈了起来,他一扬眉,拧身在空中一翻,轻轻巧巧落在了喻文州身后。
  
  蓝雨剑圣将赖以成名的长剑暂且换给了后辈,赤手空拳却依然一剑可当百万师,双指一挥,指尖罡风剑气再现,嗡地一声点在了魔气凝成的兽头眉心,黄少天看着近在咫尺的怪物兽牙,微微叹着气,好整以暇地转过去对喻文州道:“我发现魔气是真的很丑。”
  
  他没有降魔剑,凭着剑胎里修出来的剑气只能与魔气打个平局,狰狞兽首再也无法前进半分,可他二指也必须牢牢点在兽头眉心,一分都松懈不得!
  
  喻文州已经站起身来——他的鬼气与魔近似同源,不能轻易出手,魍魉之王将从雪中抽出的五指在黑风衣下摆擦了擦,扬声对卢瀚文道:“出剑!”
  
  “出什么剑?”卢瀚文攥着冰雨的手心里出了一窝子汗,抬眼看看就在面前的兽首,只觉得刚刚才好的高原反应又重新涌了上来,鼻头一热,大声喊着吼了回去,“我会的太多了!”
  
  你看,这就是鬼王不会教剑的后果,贪多嚼不烂,到头这熊孩子什么都没想起来。黄少天单手仍悬在半空,魔气近在咫尺,随时都有可能把他撕成碎片,可闻言却还是忍不住笑出声来。
  
  “想成魍魉就好了。”喻文州在风雪里出声道。他似乎觉得光说不够,索性抽身出来,闪到了卢瀚文身后,一指点在了他膝弯里,轻叱了一声:“滑步。”
  
  持着冰雨剑的天生剑骨小少年卢瀚文被这下点了千百次,下意识往前一个滑步,双手高举过头顶,冰雨剑发出悠长的龙吟声,剑身如有灵智般向上一扬,带得卢瀚文身子都往空中抬高了一点,但他已经练过千百遍这个招式了,只晃晃便调整好了姿势。
  
  长剑高举,猛然下劈,一记右斜切——是黄少天刚从石棺里苏醒时,卢瀚文用于刺杀魑魅的那记“袈裟斩”!
  
  蓝雨的降魔长剑在不同的人手上气势不一,这段缘由袈裟斩起,也由袈裟斩结束,喻文州没有教卢瀚文太多路数,反反复复让他练得最纯熟的只有那一记袈裟斩!
  
  冰雨剑径直斩入魔气,滋啦啦一阵如红铁入牛油,兽首张大巨口,发出令天地震动的怒吼,黄少天百忙里撤手,向后一翻身,伸手在空中一招,卢瀚文手腕一翻,已经斩开魔气的冰雨剑从他五指里脱出来,嗖地重新握回剑圣手里。
  
  黄少天收回长剑,一手平托,另一手掌心从剑上轻轻抹过,已经被斩开的魔气在空中渐渐消散,可他似乎还觉得不够,长剑挥落一蓬如雨般的星光,每一点都落在一缕魔气之上,剑光亮得人睁不开眼,黑黢黢的魔气上燃起无色焰火。
  
  崖上的魏琛嚼着烟草的动作一顿,喃喃道:“这是他出生时就开始练的‘剑定天下’啊……”
  
  小剑圣诞生之日从千百凡铁里汲出来的迫人剑气,终是在这一招里悉数挥落——能除魔气,能斩百妖,能定天下。
  
  喻文州一手遮上卢瀚文的眼睛,弹指时又震落一块巨大坚冰,黄少天一剑斩出,将冰雨往雪里一扔,这么多年他握着长剑,又在混沌中过了许久,如今终于能空出手来去拥抱喻文州——那个身陷困境仍不减骄傲的鬼王,是他在心头放着的人。
  
  “我认了,是我的。”黄少天急急抬首,径直吻在鬼王冰凉的唇角,他轻捏喻文州的耳垂,霍然失笑道,“以身相许还算不算了!”
  
  “自然是算。”喻文州单手将他搂进怀里,低首埋进他半长的发里,低声道,“再告诉你一件事。”
  
  “嗯?”黄少天一挑眉,正想问个究竟,九霄中忽有瑞鸟鸣声划破长空,三只青鸾驾着丹辇从云上降落,两翼展开时有亮白色的眼状斑纹,长长尾羽曳在半空,身后丹辇上拖着个巨大石棺。
  
  卢瀚文以手加额,怔怔地眨眨眼,觉得那箱子怎么看怎么眼熟。
  
  “我在那百年间去找了西王母好几次,她说,你的八条龙都未曾魂飞魄散殆尽……”喻文州轻轻道,“我一路下来捡了九颗天珠,都镶嵌在棺盖上了,其中有八颗里面装着的是睚眦它们的魂魄,她和我说,等哪天你醒了,那八条龙应该就能回来了。”
  
  “什么?”黄少天眨了眨眼。
  
  卢瀚文三步并作两步跳上来,喃喃道:“可是一颗天珠不是已经被那群人挑碎了吗……”
  
  “它们挑碎的是嵌在囚牛眼里的,而囚牛恰好不需要,我现在,在这里。”喻文州伸手按上石棺,石棺棺盖还有几处修补不好的裂缝,棺里有什么东西在顶着棺盖,他一手揽着黄少天,眉眼温柔笑意浅浅。
  
  “我说了,你的美满,我都会替你找到。”
  
  注1:取自江淹“侍青銮以云耸,夹丹辇以霞飞”一句,其他是瞎编的,不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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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终于写完了这篇文,剩下还有一个番外,讲日常和喻队还未化成魑魅与囚牛的前世,按我满满当当并手持长刀的课程表来说,大概是这周末更。
首先要感谢你们愿意看我这篇名字里透着一股沙雕扑街流的文qwq,一直在写爽完就跑的小短打,我真的很久没有写这种连载了,边写还在边填充剧情和设定,期间在考据上难免存在着一些问题,能修的以后会修,不能修的就让它们随风而去吧……最早开始真的只是有个开棺起尸的想法,为什么会被我捋成这么长的一条线还开天辟地的,我真的也不太清楚……
认识我的人都知道我更新真的很慢,紧赶慢赶终于在10月将宴龙完结了,该铺的点和线我应该揭完了(吗?),这篇里的许多小细节取材自各路民间故事,除了像诗文咒语这一类,心怀敬畏不敢乱碰,其他都略有改动,注释大多已写在文后了,大家当设定看个热闹就好,千万不要信!
在此特别感谢一下每天陪我唠嗑卡文的我杉和我糖,还有给宴龙大侄子做衣服的我衡,阿姨团真的很好,大侄子开始流泪熊猫头哭泣!另外要感谢为我科普了一些的小季!还有不知道怎么称呼的太太们,承蒙厚爱,不胜荣幸!

每一条留言我都心怀感激地看,所以,已经最后一章啦,大家留个评打卡结束这段旅程吧,我们下一篇见呀!

顺说一句!CP23会简单地出个无料,大概是收录几篇现代小甜饼,封设校对都已经在动工啦,到时候宣时再说其他,数量不多,感谢大家的陪伴!我会继续加油的155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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